因此只要农夫牌多,开始时弱一些,之后会越来越强。
到五张农夫牌后,任其他牌手出魔兽牌,也敌不过五张农夫牌了。
行商牌则少一些,每次一出,便可以从众人已经出了的木牌中,换取一张怪物牌回自己的手牌中。
当然,行商牌则作废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嘲讽跑商的商人,用命跟在跟商路上的怪物换钱。
而怪物牌则是数种大小不同的怪物卡,按照跟人类的大小来分怪物牌的威力,有一人大的怪物,这个最弱,两人大的怪物,这个稍强。三人大的怪物,这个就厉害一些了。
以及四人大的怪物,和比所有怪物牌都大的魔兽牌。
而一副魔兽牌中,只有四种固定的魔兽牌,其他各地或许有增减。这四种魔兽都是民间传说中较为出名,造成一地民众伤亡惨重的魔兽。
有趣的是,南部行省最近才新增的一种魔兽牌,却是南方邻国此次侵略军中,一名勇武骑士的魔兽骑兽,一头浑身冒火的巨大火焰蝾螈。
就一些去年打败仗逃回来的逃兵们所说,南方邻国有一支能放火,并且在火焰中行走的精锐军队,领头的骑士,就是骑着一头巨大火焰蝾螈。
这几个打着怪物牌的酒客边打牌边说话,聊着的,却是新听来的消息。
“哎!我听说,家里养不同的鸟,赌桌牌桌上的运势也会不同?你们听说这个消息了么?”
一个人忍痛打出一张农夫牌,作为最弱的牌,它不直接计算战斗力,而是按照自己打出的农夫牌数量来算威力的。
另一个人则打出了一张亡灵活尸,作为试探出牌:“听说了,我还听说家里养鹦鹉,会让家里多吵闹。而养蓝鸟,则做饭更好吃?”
另一个人直接打张枯木鳄鱼,吃了前者的亡灵活尸,将这张牌盖下:“那你知道哪个能增加牌运的嘛?或者赌运的?”
“知道也不会说的吧?毕竟牌桌上所有人都增加了运气,那不就等于没有增加啊。”
“说的也是。”最后说话的人打了一张巨蠕虫,将前者的枯木鳄鱼给吃了。
“哪有你这样打牌的,大牌要留在后面出知道不?我看你就算养了鸟,打牌肯定老是输。”
“你管我,我乐意!”
浑浑噩噩间,管事劳尔听到这话笑了笑,捡起面前盘子里的一条煎小鱼,送到嘴里咀嚼。他又听到了不远处酒保与酒馆老板的闲聊。
“我今天可算是知道,我家窗户底下每晚有东西在小声哀嚎,扰人睡觉,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捣乱!”
酒馆老板气呼呼的靠在酒桶旁,拍打着酒桶跟酒保抱怨。
“不是春天的猫儿吗?一般是它们在发情求偶吧?”
酒保从盛水的木盆中捞起一个橡木酒杯,用干布将酒杯里外擦拭干净。
酒馆老板一摆手:“不可能是猫,我家又不是没有猫,这点声音的差别我还是能听出来的。你知道么?”他将声音放低。
管事劳尔不得不将手搭在耳朵上,这才听见酒馆老板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