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开瓢,也因为人太多了,他要脸。
不管因为什么,不论原因、不论过程,想要找回面子,就该狠狠的作践墨柒,但虞郎白阴冷的目光环视一周,定格在墨柒脸上:“谁动你了?”
墨柒胸膛来回起伏,没有说话。
虞郎白将她的手甩掉,嘴角带笑,看着有点疯狂:“说啊,谁动你了,我帮你把他的手剁下来。”
墨柒骇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其中一个劝慰几句:“也没干嘛,我瞧着就是摸了下她的腰,这墨柒我知道,现在不过是你不要的一个玩意而已,你瞧她弄的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干嘛啊这……”
声音在虞郎白狠踹的一脚下戛然而止。
那人被踹翻在地,甚至没来得及再多说一句,虞郎白已经蹲下掐住他的脖子,笑吟吟的说:“爷的女人,你也配瞧?”
说着,拳头一下下的砸在那人的脸上。
虞郎白打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他好像不需要顾忌任何的后果,眼睁睁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从骂骂咧咧到呼救到说不出一句话,鲜血从眼角、鼻子、唇边溢出来,渐渐的,满脸都是血污。
可虞郎白还是在笑,不同于打虞堂桓和虞堂诀时的不耐或者是面无表情,是极其阴柔的笑。
几个人冒死上去拉他,大喊:“虞爷,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虞郎白仿若未闻,睁着一双被暴力染红的眼转过头看墨柒:“都是谁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