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白松开她，拿了件毛呢裙递给她：“去换。”
墨柒戒备。
虞郎白啧了一声：“快去。”
墨柒忍了忍，换了出来。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墨柒也是如此。
墨柒之前穿的不值钱，再怎么漂亮，看着也穷酸。
现在不一样，只是一套裙子，就换了个人。
虞郎白歪脑袋瞧着，眼睛定格在墨柒光洁的腿上。
很白，很细，很嫩，很好看，很容易让人想起架在自己那是什么模样。
他舔唇：“你们这的裙子，有她号的都给她包起来。”接着顿了顿：“她的，丢了。”
墨柒：“我没钱。”
虞郎白最瞧不上的就是墨柒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尤其是丢了他之后，过的是更加上不得台面的生活。
他没吱声，默默的看着墨柒。
墨柒别过头，一声不吭。
看虞郎白掏卡来刷，确定不是自己的，小心眼的长出口气。
她捏出几件：“能换小两号的吗？”
侍应生愣了下。
墨柒抿唇：“想给小九穿，我自己穿不完。”
虞郎白眼底带了点复杂，冲着侍应生颚首：“再包几件小号的，不要和她的是同款。”
侍应生应了。
墨柒拎着满满的包装袋，低落的心情缓慢的回温。
她喜滋滋的凑近虞郎白：“谢谢朋友。”
眼底亮闪闪的，没有从前的谄媚和讨好，全都是简单直白的快乐。
虞郎白没吱声，因为无话可说，墨柒似乎不是挂着“朋友”的皮，然后俩人顺理成章的滚在一起，上午那种志得意满的心情荡然一空，前后转变的太突然，他实在摆不出好脸。
墨柒也不是太在意，笑眯眯的拿手机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