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接着是另一个巴掌,再后又是另一个。
啪啪的声音不绝,江寻想反抗,但……没有力气,也提不起精神。
因为他说的对,自卑又自负,无能又怯弱,这就是他,遮盖在面皮下的真实的他,他无话可说,无力反驳。
虞郎白扇的力道并不重,不过是玩,玩着他的自尊和他的底线。
但不过几分钟就腻了,因为脸油。
虞郎白直起身,扯了张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
“爷给你次出人头地找严钰儿报仇捡回你脸的机会,钱富的股,给你一半。”
江寻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虞郎白将湿纸巾丢到他头顶,没情绪的点了根烟:“条件是,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要出现在墨柒身边。”他顿了顿:“也不行,墨柒会念着,爷准你这辈子出现三次。”
虞郎白捏着烟,单手插兜,漫不经心的踱步:“一次我们的婚礼,一次你的婚礼,还有一次……”
他不屑的笑笑:“你死后。”
虞郎白坐回凳子那,吐了口烟圈,“我只给你三秒钟,是选出人头地的活着,还是选自便。”
这是虞郎白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墨柒怕,总得找个人来怪,都怪他,全都怪他。
虞郎白舔了舔后槽牙,想让他选自便,这样……九哥可以一并把他丢下海里喂鱼,不干他的事。
大不了按着九哥让他被墨柒砸个酒瓶,位置要选好,不能见血,墨柒会怕。
反正他活该被砸,没用的东西。
虞郎白不动声色的看着江寻,看他迟迟没说话,心口泛起喜悦:“不说话就是选了自便。”他起身,整了整衣服,笑出小虎牙:“再见。”
虞郎白单手插兜哼起了小曲,手握到门把手时,江寻开口,“结婚能见,那生子呢?”
虞郎白侧脸看他,冷笑:“墨柒要给爷生三个闺女一个儿子,你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