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原来是擦不干净的。
痛。
他好痛。
但为什么,他哭不出来?
“呜……”
南行知一手捂着双眼,却只能像失去家人的幼兽发出悲鸣。
他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黑色长裙的女人红着眼睛,她蹲下身,将南行知一点一点的抱进怀里。
“南少,她拿命换你的前程,”黑色长裙女人对他说,“别让她失望,否则,她就真的白死了,还有啊,你知道她的炸药是谁给的吗?”
南行知身体猛地一抖,他蓦地抬头:“是谁?”
“南家,南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