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能接触到设计图的人并不多。我们可以从内部人员开始排查。”
顾烨霖点点头，“嗯，不过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他揉了揉太阳穴，“我会加派人手暗中调查，一定要把这个内奸揪出来！”
说完这句话后，气氛一阵沉闷，顾烨霖又悄悄看了顾烨尘几眼，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大哥，你有话直说吧。”顾烨尘早看出来顾烨霖有话要说，支支吾吾的，实在看不下去了。
“好，那我直说了。”顾烨霖见顾烨尘挑明了，也不再遮掩什么，“烨尘，如果这件事真查出来和当年是同一个人干得，那她也应该会回来，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他还能做什么？
顾烨尘沉默了，长时间没有开口，顾烨霖也没有逼他一定要在现在做出选择，“烨尘，这件事你也去查一查吧。”
“当年那件事本就没有彻底解决，如果查出来真是她干得，我们也好一并清算。”顾烨霖的话里夹杂着恨意。
也是，当年祖母就是因为那个人突然病重才离世的，可她却一走这么多年，解决了也好。
“好，大哥。”顾烨尘点了点头，没有反驳他的话，“这件事你也跟清染说一下吧，免得她误会了。当年璇儿抄袭的事在她心里也是一根刺，你们好不容易和好，别出什么事。”
“嗯，我等会儿回去就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