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祀义又摇了摇头说道:“不,你还没有被同化,而且上次是我们不小心,这次加强封印,它就像一个细小的结石,虽然会有发展,但在药物控制下,发展得会非常缓慢。我们就在它缓慢发展的时间里,找到源头消灭它!”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话像一股温暖的力量,无形的注入了我的身体。觉得也没有多可怕的事情,瞬间感觉十分轻松,又对他说道:“那现在喝点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难得舒畅一笑,淡然说道:“现在的情况,喝它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我又急了,连忙问道:“那用什么有作用?”白祀义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无奈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进去吧!”
我听话的进了房间,一边脱衣服,一边竖着耳朵听他们两人说话,好像说的是要做屏障什么的,还让萧全带上眼罩。
萧全似乎不太愿意,两人挣了好久,最后还是让萧全带上了眼罩。我莫名觉得有些开心,好像白祀义还是挺在乎我的,虽然他忽冷忽热,身体好像又不太好,法术也没有萧全高,但总觉得见到他就很安心。
萧全进来之后,将我四肢绑在床上,又贴了符纸,我本来有些害羞,但瞬间变成了暴躁,胸口莫名有股火气乱窜,不自觉的想要挣脱所有束缚。
萧全发现我乱动,连忙说道:“王佳你定住心,千万不要被她影响了,而且你要是乱动可是要曝光的!”
听他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自己上身一丝不挂,全靠趴在床上挡着,顿时特别害羞,乖乖趴在床上。但心里那股燥热丝毫没有减少,莫名让人想要发火,想要反抗。
但为了不曝光,我一次一次深呼吸忍了下来。忽然觉得四周一冷,每个毛孔上都被覆盖了冰凌,冻得发疼,忍不住就叫来出来。
萧全也没有说话,似乎在一寸一寸往我脊椎上定钉子,那种寒冷过后,胸腔里的恼怒又要冲破出来,浑身上下都开始颤抖。
我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那种轻飘飘要被分离出去的感觉尤其明显。
“王佳!坚持住!”
白祀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只手搭到我的胳膊上。我猛一挣扎,清醒过来,死死咬住牙,不让那种暴躁的情绪控制自己。
后颈上明显一个刺疼。四肢上的符纸砰地一下就燃起火来,从四肢开始仿佛被浇上了熔岩,疼的没有言语形容,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
除了拼命挣扎和撕心裂肺的吼叫,根本没有其余的任何想法。白祀义在一旁压住我,拼命说道:“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
就听萧全在身后念起咒语,我声音一会尖利,一会痛苦,明显就是两个人的声音。身体也开始发麻,重如千斤,别说挣扎,就连抬都抬不起来。
就在这时,萧全又喊道:“果然有外应,外面符纸燃了,小白快去!”白祀义似乎不太放心我,握着我手腕的手一直没松。
我也只有一口气提着,怕前功尽弃,使出全力动了动手腕,又牢牢抓住床边,想告诉他我能控制得住。
他似乎是看懂了,当即冲了出去。萧全舒了一口气,又用滚烫的铜钱一点一点压在我的脊柱上,接着用了一根绳子把我绑了起来。
那绳子一压,身体慢慢恢复知觉,也不觉得疼和麻,只觉得有些疲惫,很想睡觉。接着身体慢慢凉了下来,我的眼皮也控制不住闭下,模糊听到萧全说了一句:“行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人在客厅悠闲自得的吃早餐,见我出来尴尬的笑了笑。
昨天那样折腾,最后还捆我,不知道他眼罩有没有掉,但偶尔触碰肯定是免不了的。我故意无所谓的坐下,免得气氛更尴尬,白祀义就说道:“一会蔡老板要来接我们,你在家休息休息,昨天的外援是谁还不清楚,我们也没抓到,你最好不要乱跑,房子里有禁制,他们进不来!”
我一听还要去见蔡老板,奇怪问道:“不是已经知道原因了,你们还要去啊,我觉得那个人挺恐怖的,是不是应该离他远点!”
萧全哀怨的看了一眼白祀义,无奈说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以前我们没答应他,他也做不了什么大动作,但现在已经答应了,他就算暗杀了我们,也没人敢为我们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