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闻言一滞,侧过了身子,望着车窗外。
默了几秒,随即又侧目凝眸看着她,南婠那句话是试探,他听得出来。
“我说过的,就算你有了,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南婠淡笑,“我不会让自己委屈,就算有了,多的是办法解决”
和贺淮宴同居以来,男人都有做安全措施,但次数密集频繁,她也担忧会怀上。
贺淮宴听懂南婠话里的弦外之音,眼神顿时疏冷,沉默着不说话,启动车子驶去帝景苑。
直到晚上入睡,男人依旧没怎么吭声,虽说是抱着她睡,但南婠也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
南婠睁眼望着天花板,心绪复杂。
她想男人不会不清楚,别说她不愿意生是一回事,他这样的身份家族,又怎会允许有私生子的存在。
……
贺淮宴第二天一早接到徐助的电话,匆匆到了贺氏码头的货运仓库。
徐助恭敬的上前迎他,男人面色阴寒冷冽,不是从帝景苑过来的么。
怎么一大早脸色就这样,莫不是和南小姐又闹了?
“贺总”徐助小心翼翼道:“姜小姐关在里面了”
姜安安那晚在虎爷走后,其实是想躲到云城老家乡下那边。
姜父姜母虽然有了她这些年打给家里的钱日子过得舒坦起来。
但她恐慌贺淮宴会拿自己父母威胁她露面,心一横,她决定投奔虎爷这棵大树。
躲在金音夜总会的那几天,虎爷天天折磨她,玩的手法变态至极,还给她拴狗链套在脖子。
她原以为只要忍到风声过去,就可以逃出来,没想到贺淮宴的人会直接找到这里。
虎爷当场吓得腿软,老老实实把弄得半残不残的姜安安交了出去。
几个保镖把货运仓库的门打开,迎面一股子异味从空气里流出,像是尿液的骚味。
贺淮宴从西装里拿出手帕,捂着鼻息,阴鸷道:“什么时候抓到的”
徐助说:“人是昨晚在金音夜总会的员工休息室找到的,我们的人以为姜小姐回了老家,但蹲了几天都没发现,查了查发现人并没有离开港城”
贺淮宴憎恨的睨了眼姜安安。
当初差一点,南婠就要被这个女人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