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太太点点头,闲散问了句:“是不是之前那个养在你家的谢小姐”
邵斯年忍不住噗嗤一笑,“奶奶,你都多久没看八卦了,不是那位”
邵老太太好奇起来,“哦?是哪一位名门小姐”
“一位旗袍设计师,姓南,叫南婠,长相确实能配得上贺三”
邵老太太闻言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估摸着邵斯年这么说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贺淮宴想现在还不是介绍南婠和邵老太太见面的好时机,垂眸看了眼腕表,勾了勾唇道:“抱歉,先走一步,我得回去照顾她”
邵老太太微微点头目送,侧目问邵斯年,“有没有照片?给我瞧几眼”
……
贺淮宴回到病房想推开门进去,被门口的警察拦下,说南婠正配合警察做笔录。
陆永良的尸体走流程是要解刨确认死因是否真的是出于自杀,南婠作为事发经过中唯一的目击者还有受害人,审问过程严密。
贺淮宴走去楼梯口那拿出烟盒,磕出一根衔在嘴角点燃。
约莫过了两分钟,西装裤兜的手机响起。
他抖了抖指骨夹着的烟蒂,接起。
徐助:“贺总,贺津礼先生已经读取出南小姐的项链拍到的视频和声音,但画面受损,音质也不清晰,应该是当时水泥厂的厂房里安装了干扰器。如果提供给警方,可能做不了证据”
贺淮宴眉宇蹙紧,“先发来,然后你亲自去一趟湖塘镇,找一下她母亲的骨灰盅,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注意别损坏了”
徐助:“好的”
内心:谁会闲得没事损坏别人的骨灰盅啊!他又不是宋子铭那个人渣!
—
警察一行人离开后,南婠口有些干渴,想伸手拿桌子上的水杯,一只手比她动作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