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想说点什么,但喉咙涩哑。
白霄拍了拍贺淮宴的肩,“表嫂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贺淮宴:“辛苦了”
池修齐揽着曲甜,“我们也先走了,南大美女你好好休息”
曲甜:“婠婠,我晚点再来看你”
病房只剩下贺淮宴和南婠。
他拉着一张凳子坐下在床沿边,伸手替她掖着被子,垂眸,定格她的面孔,“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男人的手掖好被角,又抚摸着她的脸颊,南婠顿时眼眶通红,哽咽道:“没有”
“又嘴硬,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你不要命了吗”贺淮宴又气又心疼。
水泥厂厂楼的二层,因为需要堆砌大量的货物,再怎么也比居民楼的二层高,南婠这一跳,要趟在病床多久还不好说。
南婠声音闷闷的,“我是看准了墙角那里堆有沙子才跳的,没摔断腿”
她抿抿唇,此刻有很多问题,她忍不住一股脑的问出来。
“我是怎么被救出来的?水泥厂的厂楼是不是没有爆炸燃烧?陆永良是不是真的死了?孟岚蕙抓到了吗?”
她想起什么,抓着贺淮宴的西装袖子,“我妈的骨灰盅,你帮我找人拿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没等贺淮宴出声应话,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我的项链呢”
……
与此同时,一栋位于澳城地段最高昂顶级的独栋公馆里。
孟岚蕙气得有些失去理智,“你为什么不让我下令烧了厂楼!舍不得你的破厂子吗!”
葛辉睨了一眼她,“陆永良已经死了,当年的事已经没有知情人了”
“谁说没有!江涛海还有墨尔本那个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