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恢复冷静,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微笑着,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异样。
南婠说:“我去那边找找设计灵感,湖塘镇有很多特色的人情风土”
贺淮宴勾起唇,神色晦暗不明,继续问:“那怎么第二天下午就回港城了”
南婠再次愣住,似乎讶异男人这么问,他怎么如此清楚她的一举一动。
她很快面色如常,开腔说:“贺先生您不是都知道了吗?”
男人扯了扯嘴角,带着轻笑,“我能知道什么?”
南婠回他,语气带着楚楚可怜的柔弱,“遭遇那种事可害怕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继续逛湖塘镇啊,还是早点回来见您呀”
贺淮宴冷笑了一声,“你最好是真的怕”
……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中环的半山别墅。
南婠解开安全带从驾驶位下来,脚步随着男人一道进去。
刚才车子路过绿化道,她就想起那次男人让她离开,穿着高跟鞋在那条路硬是走了快一个小时。
挺气的,她到现在还莫名窝着火。
到了别墅后,贺淮宴这次把她带到主卧,微微低头靠近她。
男人单手解开着她的睡衣扣,滚烫的气息沾着股淡淡的乌木沉香味萦绕在她身前。
贺淮宴吻得又狠又重,温热的指骨沿着她的后背腰肢摩挲。
缠绵炙热的吻算是结束了漫长的前奏,男人调整了一下呼吸。
“贺先生,等您和谢小姐正式宣布了订婚,我不会再和您做了”
她突然这么一说,贺淮宴虚眯了一下眼,表情透着股危险的狠劲,嗓音阴恻恻地沉下来,“知道你还有别的男人做倚靠”
随即他低低嗤道:“不过这话你没资格说,结束也得我来提”
上位者占据权势,脾气秉性自然习惯掌控一切。
南婠心里冷笑,随他的便,她面上乖乖巧巧的,“那当然是您来提”
反正她手里还有别的牌,怎么打,全凭自己。
还没回过神,就听见他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你有什么自信,觉得季琛会娶你”
南婠掐了掐手心,冲他扬起一个笑,“虽然我是个不婚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