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混混连连附和叫嚣着。
“就是——我们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之前看到她去药店买妇炎洁,肯定是跟人乱来,染上病了!”
“咦……这样的女人谁敢娶啊,谁给她彩礼我笑话谁一辈子,倒贴我都不要。”
说罢,他们发出阵阵嘲笑。
一句句黄腔如潮水泼向姜早,在他们的眼里,自己仿佛是多么下贱的女人。
姜早面无表情。
她知道这些人的心态。
造黄谣就是想看她羞愤难堪,通过贬低打压pua这种方式,让她陷入自我怀疑。
得不到外界的正向评价后,选择矮化自我,寻求男人的帮助,从而得到他们口中“好女人”的夸赞。
几千年了,还是老一套。
只要女人不被规训,不符合他们心里贤妻良母的形象,敢跟他们争抢资源,通通视为异类,要被猎巫,要被绑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的。
面对这些诋毁,姜早深知向他们解释是没用的。
污蔑你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你是无辜的。
他们真的见到她去药店了吗——只是张口就来。
这群混混不在乎名声,反正诋毁的又不是他们的名誉。
而被诋毁者要承受巨大心理压力,即使澄清又如何,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面对这种情况要如何破解——姜早浅笑着,举起手里的斧头。
她猛地抬手,指着丁成,紧握斧头的手臂紧绷,朝他每一步都似踏在丁成心尖一般。
“不怕死的尽管来试试。”
她冷嗤一声:“老娘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躺着抬出去。”
跟这些混混废什么话,上去撕烂他们的嘴,让他们再也说不出恶心的话,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
姜早无比庆幸自己在孤儿院里,为了跟人抢食,为了自己不受欺负,练就出一身的腱子肉和胆魄。
她烂命一条,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许是姜早的眼神过于凶狠,丁成在她眼底看到不死不休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