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重新涂的?
祁韫泽顺势接过宋千月手里的帕子,“我自己来便好。”
“夫君同我不必这般拘谨。”
宋千月笑吟吟看向祁韫泽,扬起笑脸:“如今我们结为夫妻,做这些本就是妾身分内之事。”
正说着,忽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什么动静?”
祁韫泽随即推开了她的手,起身朝屋外走去。
他本就不喜欢身边围绕着太多人,而今天的婚礼又恰巧将大多数随侍的侍从都遣散休息,院中现在只剩下了寥寥几人。
这个时辰了,除了廊下守夜的小厮,谁还大胆在府里乱窜。
被推开的宋千月站在原地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祁韫泽掌着灯笼,顺着响声走了过去。
“谁在那里?”他冷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