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划开电话手表,看着通讯录中的那个名字。
还是给他发了信息:“时云州,你有病。”
时云州并没有给她回。
尽管向箖是个善于独处的人,但是像这样,被人关起来,被迫独处,心里难免会生出暴躁的感觉。
原来她看剧本,能一看一整天。
现在她把给她拿来的剧本,一页一页撕成碎片,丢得到处都是。
时云州又一夜未回。
第三天向箖很早就给他发了信息:“放我出去。”
但时云州还是没给她回。
向箖好像跟他服了软:“不是说,用这个手表,就一定可以联系到你吗?”
她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地趴在床上。
这姿势能让她胸膛里的窒闷感减轻一点。
时云州终于回信了:“我在外地。”
他在外地,怎么了?
他去了外地,没人告诉她。
人连续两三天不回。
她被关着哪也不能去。
时云州:“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向箖:“嘴巴不想跟你说话。”
向箖:“我要出去。我快死了。”
她现在每时每刻,心里都沉甸甸的,压抑得难受。
时云州又没回信。
向箖这次毫无犹豫的选择了报警。
向箖:“我被关起来了。”
可是一上午过去,也没人来解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