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轩咬牙道:“代母受过,我甘之若饴。”
“待母受过?推得倒是一干二净。”金蝉笑了笑,转头对村长道,“余伯,事情很清楚了。是他们郑家冤枉的我。按事前约定,这银子归公中所有,拿去建学堂吧。”
说完,她转身看向众人:“郑家母子是曾说过,让我回郑家去。”
“只是,回去住柴房,日日吃糠咽菜,还得替他们做牛做马,这样的日子你们愿意吗?”
“我金蝉好不容易跳出火坑,又怎么会傻傻回去。所以他们又弄出这一出,这是没人使唤了,想逼我呢。”
“至于,风风光光把我嫁出去,谁信呀。”
金蝉拿出《放妻书》,在众人面前撕碎:“我和郑文轩那日连个见证人都没有,一杯交杯酒也没喝,实算不上什么夫妻。今日就请大家做个见证,就算休,也是我休了他,他没资格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