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村长娘子前后脚进的她家门,估计全村都知道了。
金蝉笑笑:“没提。我一个女娃,又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用上学堂,村长怎么会和我说这个。”
郑嫂子有些不信,以为金蝉把郑文轩家的气撒自己身上了,一顿纠缠,金蝉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她才信金蝉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礼都送了,她又不能厚着脸皮拿回来,看着金蝉手中握着的鸡蛋,心疼不已。
郑嫂子还没走,又有人上门,拿着两个热乎乎的饼,里面还掺着些肉沫儿,问的也是学堂的事。
“严婶子,你这真是太客气了。”严家养着三个小子,两个闺女,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的,这礼金蝉收得就有些不安心了。
“刚郑嫂子也问了,我真不知道学堂的事。”
“这,学堂的事是你提的,村长一句都没和你交代吗?”
“真没有。”金蝉无奈道。
看着愁眉苦脸的两人,金蝉不得不感叹父母的不易,父亲走前也是这样不舍的吧。
“严婶子,郑嫂子,村长是个公正的,既然是村里弄的学堂,肯定是能收都收的。”金蝉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