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礼:“还有留学宴那件事,晴好,你要是不想去,我也可以找理由推掉。”
“推掉像什么样子?”
我想起宋晚晚那孱弱又娇怜的姿态,嘲弄道:“总是要见面的,就算不是留学宴,她也会找其他机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就像今天这样。
宋晚晚如果是真心诚意邀请我,自然不会先约陆应淮喝酒,再当着他的面邀请。
怎么看,都挺做作的。
或许男人,就喜欢女人这股作劲。
我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吃过地屈和孕酮后,便打算休息,然而刚推开主卧的门。
我看向里面铺好的床单,还有收拾整齐的衣柜。
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些惊讶。
通常来讲,家境优越的男人,都很少碰家务,更不要说熟练度了。
陆应淮纯粹是家教严格,婚前有空时还会动动手。
可后来创业后,他忙到焦头烂额,自然顾不上家里那些琐碎的事情。
正好,我又爱他爱到死去活来,巴不得什么都替他干。
时间久了,陆应淮更不把我的付出当回事。
连小枝,他都懒得分心去照顾。
更不要提别的。
我垂眸,靠在床头,盯着对面那堵墙。
周言礼就在隔壁。
有时候,我也会幻想,跟周言礼结婚,会不会是一个轻松又正确的决定?
毕竟找一个愿意照顾自己的男人,比捂一块化不开的冰,要强上许多。
更何况,周言礼的条件,在社会上很难碰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
我评价男人,变得越来越功利。
爱跟不爱,真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