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我下意识捂着肚子。

      小枝似乎也体会到了我的难过,跟着蠕动,弄得我胃里泛着隐隐的疼痛。

      陆应淮抿唇。

      他起身关掉电视,然后极其冷静道:“晴好,我觉得我们应该聊聊。”

      “聊什么呢?”

      我声音有些虚,胃实在疼得厉害,指甲不自觉掐进掌心。

      “宋晚晚腰伤很严重,或许以后不能再跳舞了,昨晚她情绪有些激动,一度想自残,作为朋友,我想我有责任在医院守着,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陆应淮说这句话时的神态,很专注,甚至有些迷人。

      就像当初上学时,他作为助教,站在讲台边,聊那些枯燥无趣的理论知识,一样的专注,一样的投入。

      只有谈到宋晚晚的时候,他才会认真几分。

      我抬头,没什么情绪的反问:“所以,没有你,她就会去死?”

      陆应淮皱眉。

      兴许是我措辞太粗鄙,太情绪化。

      他显而易见变得疏离。

      我笑了。

      陆应淮,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这个人,你这个身份,出现在医院里,陪着宋晚晚度过了整整一夜,本身就是一种逾矩。

      可是你并不觉得。

      所以我也并未说出口。

      “算了,我累了。”

      我扔掉橘子皮,吞咽着酸涩的果肉,然后从沙发上起来,正准备回房间。

      陆应淮却突然拉住我。

      他身上气味很好闻,跟前世一样,永远是一种极淡的须后水的味道。

      很清冽,干净。

      “晴好,下周张教授六十大寿办酒,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