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礼却主动伸手,平静道:“让我来帮你,可以吗?”
我愣了一秒,呆呆地将创口贴递了过去。
男人动作很温柔。
有时候,我盯着他沉静的眼睛,都有种深陷海洋的坠溺感,特别是此时此刻。
周言礼弄创口贴的时候,指腹不可避免地擦过我的下唇。
明明只是碰了一下。
我却像是触电了般,浑身一颤。
他很绅士,没有逼迫感,也没有攻击性。
可莫名就是让人感到紧张。
周言礼扔掉包装,淡淡道:“已经贴好了,晴好,他这段时间……经常这样伤害你吗?”
我眼睫颤抖。
这半个月来,陆应淮就像得了狂躁病。
只要跟他单独相处,陆应淮总会找各种理由来侵.犯我。
我硬着头皮,难堪低头:“嗯……还有件事,言礼,我也许不能陪你出国了。”
顿时,周言礼眉头微不可察地闪动。
他询问:“跟陆应淮有关吗?”
“不是。”
我摇摇头:“出国的事情,我爸妈估计不会同意,毕竟我是独生女,他们担心以后养老的事情,所以……”
“没关系,我能理解。”
周言礼抿唇,神色放松了些。
“晴好,既然出国的方案行不通,我们要不要换一条路?”
我愣住,问道:“什么路?”
周言礼抬眼。
他眸底清澈,声音更是低哑。
“晴好,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