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放在热水里的一瞬间，南笙忍不住喟叹：“好舒服。”
“烫么？”傅司晏问她。
“不。”南笙摇头。
傅司晏挽起袖子，打算给南笙按脚。
南笙忍不住道：“还是不按了，泡一泡挺好的，这水的颜色不好看。”
她觉得傅司晏的手，看起来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放进这水里，实在是有点可惜了。
傅司晏也不坚持。
等一切收拾好，西瓜和小葡萄去睡了，南笙跟傅司晏也一起进入了主卧。
傅司晏在南笙趴在床上的时候，他开口道：“你先躺着，我给你按一下腿。”
“你为什么一定要按？”南笙不能理解。
傅司晏看着她的眼睛说：“现在不按，你明天的腿就疼得走不动路。你这叫运动过猛，不揉揉按按，第二天难受加倍。”
南笙将信将疑。
傅司晏坐在床边，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南笙感觉到他的大腿肌肉结实，还挺硬实，皮肤的温度隔着裤子传到她的小腿肚子上。
氛围忽然变得有点焦灼起来，南笙有些不好意思，她拿起手机，故意在刷微博，实则一颗心思全在傅司晏按着自己脚心的触感上。
有点痒，可确实很舒服，还有一股子酸涩从脚心慢慢传达到小腿上，感觉脚上的经脉都在叫嚣着。
他的手从她的脚心，慢慢转移到小腿肚子上。
正迷迷糊糊的南笙，愣了一下，连腿也忍不住缩了一下。
“放松，按一下小腿肚子，明天不至于太酸。”傅司晏道，“不过头几天你还是会腿疼的。”
“你怎么那么清楚？”南笙忍不住问他。
“我是白手起家的你不记得了？早年跑业务，连着一周，一个月，都像是这样。”傅司晏垂眸，声音平静异常。
灯光落在傅司晏的脸上，他低垂的下眼睑，阴影一片。
他鼻梁高挺，笔直又锋利，让他的侧脸都看起来很凌厉。
可此刻南笙却觉得，灯光的晕染下，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他再次剖析自己的过去，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