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会离婚？”西瓜忍不住询问。
“看你X妈，如果她坚持要离婚，我也不会强求。”傅司晏说。
五年前的事情，傅司晏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南笙和沈逢时的五年，也是他没办法参与的过去，傅司晏想，既然没办法，就尊重南笙的选择。
“妹妹很喜欢你。”西瓜理智地说。
傅司晏点了点头：“我昨晚问过她，她说会选择你们的妈妈，但我可以经常去看她。”
西瓜没再说话。
妹妹会选择妈妈，他也不意外，毕竟妈妈带着他们这么多年，所以他们肯定会优先选择跟南笙。
傅司晏把他带到了最好的楼里吃早餐，他则坐在一边处理事情。
西瓜察觉到他应该昨晚也没睡好，眉宇间都是疲惫感。
他慢慢吃着早餐，顺便问他：“之前让你查沈逢时去哪里了，你查过了吗？”
“其实不用查，也知道他应该是去跟他人格相关的机构。”傅司晏回答西瓜。
西瓜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
他吃完后，傅司晏收拾了电脑跟西瓜说：“你的事情我跟你X妈说了一下，今天就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吧。”
或许他们回去，南笙就不在他的房子里了。
傅司晏努力让自己平静，可他还是有些愤怒。
他想不通，为什么南笙会因为沈逢时的副人格跟自己吵成这样……
真的是不在意他吗？
傅司晏以为和南笙相处这一年多以来，沈逢时无论如何还是比不上的。
可惜……他曾经有个南风月，现在南笙有个沈逢时。
西瓜和傅司晏上了车后，一路都看着窗外沉默着。
“你是希望你沈叔叔副人格和主人格都存在，还是只希望他主人格存在？抑或是，副人格存在。”傅司晏坐在车上，一脸严肃又认真地问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