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葡萄未曾想过的事情。
偏着头想了想，她脸上带着些许迟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学好呢。”
“想学，慢慢学就会学好了。况且，你还这么聪明。”傅司晏笑着说。
“那我回去试试？”小孩子对什么都新鲜。
南笙开口道：“你能学多久？别浪费人家的钱。”
小葡萄也知道自己可能坚持不下去，当即便又要拒绝。
“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的。”傅司晏淡淡看南笙一眼。
南笙有些不满：“孩子是我的，我知道她坚持不下去，就一时新鲜而已。你真想让她学，就给她报一个班试试。”
她是真的不想欠太多。
傅司晏见服务员端着东西过来，靠在椅背上，冷漠道：“先吃东西吧。”
南笙猜测到，他很有可能还是会因为宠溺小葡萄而让她学钢琴。
送上来的东西，有凉食，但有一壶花茶。
花茶里补气血的东西倒是挺多。
南笙不自觉看傅司晏一眼，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一脸淡漠。
吃到一半，南笙手机响起来。
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是工作上的事情。
南笙接完电话，对傅司晏说：“待会儿你就带她回去睡觉，我工作上有事情。”
“你不是生理期吗？也要你亲自出马？”傅司晏皱眉问。
一般人家都很忌讳这个。
“正常情况，是不用我的。可今天不正常。”南笙说。
殡仪馆那边说是一个大老板的女儿，因为得罪人，对方将他女儿绑架，结果一不小心把人闷死，好几天才发现，这会儿已经变味了。
担心资历不够的到时候处理不好，带一身细菌回家，那就麻烦大了。
傅司晏也跟着站起来：“小葡萄你在这里吃，我去送送你X妈。”
“不用，我有人接送，你看着她，如果出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南笙态度坚决。
她很快拿着包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