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讥讽的话刺得傅司晏立即站起来。
“我有说过,不许在我面前提他。”他冷着脸。
南笙拿起针,重新扎自己的羊毛毡。
懒得跟他废话。
傅司晏看她又不理会自己,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南笙,你我还没离婚。”
“但我和沈逢时已经有了孩子,你要怎么着?当年是你逼着我签离婚协议书的,我签了再找人生孩子,你还要觉得是我的错?”南笙反问他。
她不想和傅司晏吵架。
他对小葡萄的好是真,哪怕是为了小葡萄能安稳住在这里,有些话就不能说得太绝。
傅司晏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和沈逢时,到底有没有登记过结婚?”
“你手眼通天,自己也能查。”南笙冷漠说。
“我要你自己说。”傅司晏纠缠不休。
“没有,保住你的名声了,你满意了?!”南笙怒声把手中的针一把砸到桌子上。
傅司晏听到这回答,唇瓣微勾:“几年不见,脾气倒是不小。”
“脾气再好,恐怕都没命活着回来呢!”南笙冷笑着。
傅司晏又窝在沙发上,一脸闲适:“你忙自己的,我在这里坐坐。”
南笙本来打算十二点出门,如今一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
他坐在这里干什么?
是因为那日怀疑自己,想着要盯着自己?
南笙心思纷乱,但见傅司晏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惴惴不安的南笙,拿着针,决定无视他,做自己的事情。
她这一做,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眨眨眼睛,南笙抬头,却见傅司晏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她对面的懒人沙发上睡着了。
脸面对着她。
南笙静静观摩着他。
四年前,他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