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昨晚的事，南笙眼中又涌上泪意。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知道了师傅，疫苗完成的怎么样了？”
博古李也回到正题，神情格外严肃：“根据病毒的活性反应，想要研制一款能对抗未来不断进化变异的病毒疫苗，没那么简单。”
“而且最主要的是，根据前方的最新调查确认，西郊的变异体存在青年15岁左右的智商，想要抓住它们更加困难。”
南笙心口一紧：“有智商？是不是代表他们还保持着人性？只是因为病毒使然变得狂躁？”
博古李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忍的摇头：“没有人性了，病毒侵蚀了他们的大脑，夺走了他们的感情。”
“他们的智商指的是狩猎方式……”
最后一句话，让南笙浑身寒凉到鸡皮疙瘩直冒。
居然是这方面的智商！
“师傅，背后制造这种东西的人，是个天才。”南笙心情沉重，疲倦的揉了揉眼角。
她难过一晚上的感情纠葛，在这种大是大非之前，突然变得毫无可比性。
“放心，我已经要警方秘密在北城一些偏僻的地方装了监控，应该能好一点，如果下次还出现这种变异体，运气好的话我们能看到那个村民所说的，与变异体一起出现的人。”
南笙这才放下心来，没工作多久，她委托的黑客打来电话。
“南笙小姐，很抱歉，您的这个视频是真的，毫无PS痕迹，抱歉……”
挂断电话，南笙耳朵嗡嗡作响，浑身发冷到战栗不止。
她神情茫然无助，眼眶红红的，宛如一头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幼兽。
南笙真的很不愿意相信傅司晏做出这样的事，可她请了专门的黑客调查。
这样的结果，给了她重重一击，眼泪不自觉滚落。
博古李看她这样，吓得不行，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变异体太强大而伤心，赶紧上前安慰：“笙笙啊，没关系的，你一定要相信师傅！”
“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打赢这场病毒战！”
南笙哽咽的应了一声，眼泪越擦越多：“……对不起，师傅……我今天没状态了。”
实验不是开玩笑，没有全神贯注的精力就去与之打交道，太过危险。
博古李轻轻拍着她的背，用纸巾给她擦眼泪：“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跟师傅说说吧。”
南笙觉得这种事情有些难以启齿，最终什么也没说，离开实验室后回到家中。
见傅司晏不在，她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