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叫霍青,家父是镇国公霍云峰。”霍青朗声答道,不作丝毫迟疑。
“你还敢来我安家,来人,将此人赶出去,我安家与霍家不共戴天,霍家所以人,皆是安家的敌人。”
安春正是因为霍家生气,突然安家有人造访,便好似火上浇油。
“安春,你有话好好说,霍公子虽然是安家之人,其实跟安家没有太大的关系,今日前来,是老夫爱惜其才。”
廖凯的话很有力度与威望,此言一出,大厅立刻安静了下来。
霍青对着安春施了一礼,叹气道:“安大人,在下对霍家其实也是恨之入骨,巴不得看着霍家出洋相,今日前来,其实是代替霍家来赔罪的。”
“还是坐下说话了,赔罪就不必了,要是想为霍家求情,则更是免谈,皇上为此也是十分气恼。”
安春大致也能猜出霍青的来意,干脆将霍青的退路封死。
“在下前来,绝非求什么情,不过是想跟你说一声,霍家现在跟六皇子关系很近,六皇子是皇后嫡子,
将来很有可能继承大统,朝廷局势是千变万化,你又何必多树一个仇家呢?”霍青在前来的路上,已经将托词想好了。
“呵呵,都闻言霍公子能言善辩,曾经一首祝寿诗轰动京都,今日一见果然了得,不过,霍家之事,安某是绝不松口。”
无形中,安春对霍青多了几分敌意。
“安春,你不要用世俗观念看人,无论是对人对事,都要看长远一些,霍公子博学多才,世间少有。”
廖凯欣赏霍青的才学,无形多了几丝喜欢。
“随口作几首小诗,无异于是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岳丈你就不要替他说话了,今日是陪你而来,我自会看你的面子,不为难于他。”
安春其实也是博学多才,在他看来,世间才子莫过于是廖凯和徐文凯,其他等人不过点缀而已。
“霍公子,你不如现作一首诗,让老夫和安大人看看如何?”廖凯示意霍青露一手,不然他女婿也很难心服。
安春看向了霍青,冷笑问道:“霍公子,你之前便言明,对霍家已无感情,那为何还要为霍家求情?”
“既然安老爷如此问,那我就用一首诗回答了。”霍青微微凝眉,稍加考虑,一首诗便出现在脑海。
“穷达皆有命,何劳发叹声。但知行好事,莫要问前程。”
“好诗,好诗……”
廖凯忍不住赞叹起来。
“其实,做人不能太执着了,在下偶得一诗,是劝世人不要太过注重得失的,手捏青苗种福田,低头便见水中天。
六根清净方为道,后退原来是向前……”
霍青再次吟出佳句,意义更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