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烟就五五开,但账要算清楚了,你还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我好让人送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这是基本操作。”

    “最好离我现在住的地方不要太远。”

    “您现在住哪?”

    江月报了地址。

    徐三唏嘘,“那可是贵人住的地儿,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想避人眼,不引人注意,还得交通方便,这条件可不是一般的高。

    “你还得给我一个底价吧?总不能一天一个价,或者你说多少就是多少,那也太随意了。”

    徐三俩双手一摊,“姐姐哎!价的事,还真不是我能决定的,您想啊!咱走的是黑市,那决定价格的因素可多了,早晚价可能都不一样。”

    江月可不会被他套进麻袋,“这样的话,咱之前商量的分法就作罢,改成我出货,你进货,我按市场十天的平均底价,把货给你,至于你赚多赚少,那都是你的本事。”

    这样一来,他俩就不用共账,也少了很多产集。

    徐三跟郑小六不同,徐三就是标准的街溜子,说的再难听些,就是街面上混的,他圆滑,市侩。

    别听他嘴上姐姐叫的亲,可他嘴里有多少实话,就难说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的出货方式,也不适合跟他长期做生意,她现在就想在随军之前,赚点快钱,然后拿着钱,带着女儿走人,就这么简单。

    她有防备,徐三又怎会没有。

    俩人商讨了半个小时,也不能写合约,一切都只能是口头约定。

    “那我这就去找房子,在你们出院之前,我把钥匙送过来,三天出一次货,按着帝都市场的均价,白糖的价大概在一斤7毛8毛这样,最高也不会超过1块,过年那段时间可能会略高,当然,这是购买价,你出货给我的价,肯定不能这么算。”

    他生怕江月张嘴定价。

    “至于红糖要略低些,在5毛跟7毛之间,还有香烟的话,我们这儿要贵一点,一块一包,但咱们这是改标的,肯定不能按中华卖,所以大概能卖8毛一包,咱们还是要以安全出货为标准,毕竟来路不正嘛!”

    江月听他说的,心里就有底了,“那酒呢?”

    “酒的话,就得看品质,这里面学问大,同样的酒,贴牌跟不贴牌差距也很大的,您说是吧?”

    “那我刚才拿出来的酒,你觉得定价多少合适?”

    徐三开始耍心眼了,摸着下巴思索,“这个嘛!因为是散酒,如果按一块一斤,应该比较好出。”

    病房门开了,小豆芽正无聊呢,看见爸爸来了,张手就要他抱。

    陆景舟放下饭盒,擦干净手,弯腰把女儿抱起来,冷冷瞅了眼徐三。

    徐三被他盯直打冷颤,“那就再加点,两块?呃不,三块吧!这酒品质还不错,应该不愁卖,你有多少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