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男人说话口音却是帝都的。
这年头坐火车的人不多,除了公干,就是回家或是探亲,所以有些事很容易联想到。
果然,那女人变了脸,“看你们带孩子也不容易,再说我们又不是要讹人,你说他偷东西,可是没人看见,但伤人总是真的吧?这么大个口子,肯定要留疤。”
“直说,你要多少钱!”
“五……哦不,一百,你给我一百块,医药费营养费都算我们自己的,以后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
“我给你们一百五十块,你俩拿上东西,滚出这间车厢,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本以为她得还价,那女人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哪知江月不仅没还价,还要多给五十。
女人心想自己累死累活干上大半年,还挣不到五十块的工分呢!
“行行!你把钱拿来,我们立马就走,我们去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将就将就。”
江月背过身,其实是从空间拿出包钱的手帕,一层一层打开,数好钱递给她们,“有乘警在这儿看着,希望你们信守承诺,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女人没想到她这么有钱,这么爽快,那手帕里估计还有几百,瞬间觉得要少了,可说都说了,乘警还在那儿瞪眼瞅着,就不好反悔。
女人一手拎着行李,一边把男人搀着,而男人的一只手始终没从额头上放下来,出去之后不知从哪找的纱布,就把脑袋包起来了,包的还挺严实。
人家自己解决,乘警就不好参与,示意他们不要打架,就退了出去。
但是送江月上来的乘务员,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没有发作。
王生心情很沮丧,“咱们又被人坑了。”她看的清楚,那男人额头是受伤流血,却也没那么严重,真敢狮子大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