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
辛小姐的yUwaNg暂时得到了满足。
次日一早,两人都没有主动提及前一天晚上发生的禁忌之事,彼此心照不宣,花钱办事。
有了辛小姐这个优质客户,赵锐r0U眼可见的对她好多了,毕竟门店能cH0U一笔不菲的佣金。跟小叶对半平分之后,从安手里还有三万多块钱,还了一部分网贷,暂时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夏天接近尾声,辛小姐点过她一次,都是b较常规的sp项目,二人并没有触碰合同上的禁忌条款。
教师节,扇贝借着世纪广场周末的乐队演唱,集中Ga0了一场新房推介会,这一次的活动小有成效,贺从书手里也攥了几个客户。
刚把客户送走,梅姐打电话来,问她周二周三哪天有空。周三可以调休,梅姐跟她确定了时间,让她周三下午四点到哑舍去,还是松山溪谷。
有一个月的时间没见到辛小姐,贺从书升腾起一GU期待的情绪。那天她好好拾掇了一下自己,剪了头发,知道辛小姐喜欢看她穿得正式些,特意穿了新买的西服,自我感觉颇为良好。
进门的时候,她在发现约她的人并不是辛小姐,里面的nV人马尾带着无框眼镜,文质彬彬地捧着一本很厚的书,坐在床边。跟辛小姐之间一些逾越的过往,让她浑然忘记了两人并不是固定的主被关系,只是因为不会撒娇哭得不好听长得不可Ai,而导致长期客户只有辛小姐。
这是一个新的客户。
“你叫何立?我姓林,叫林不愚。”
过往的经验并没有姓名交换情节,花钱来玩的,都是十分注重yingsi的客户,贺从书从善入流,“您好,林小姐。”
林不愚把书页折了个角,把书合上,“我的需求你都了解了吗?”
梅姐确实是发过一张需求表,那会儿她在带客户,没来得及看,过后就忘了。
为了避免客户更大的怒气,贺从书撒谎了,“对不起,没记住。”
这似乎是在挑衅,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林不愚挑眉,她实践的经验不多,但也有感觉被冒犯到,但她并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
“衣服脱了,把绳子拿过来,跪下。”她决定给她一点颜sE瞧瞧。
贺从书听从指令,脱光下半身的衣服,上身只穿一件bra,捧着棉绳跪到林不愚面前。她抬头看人的时候眼皮会往上拉,漆黑的双眸显得很真诚。
林不愚抬手给了她一耳光,贺从书一愣,随即又把脸贴上去。
林不愚又赏了她一耳光,然后才拿起棉绳,捆住她的双手,然后牵着她来到屏风另一面。b起起居室日常的装饰,这面更像是刑室。穿过墙上的活动挂钩,把绳子收紧,直到贺从书不得不因为受力微微踮起脚尖。
“cH0U过陀螺吗?”
贺从书很快就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她就是那个陀螺。林不愚不喜欢热身,但也不原因对方显伤太快失去了游戏T验。她接了一杯水泼到贺从书的PGU上,然后挑了一根伤r0U不伤皮的热熔胶棍,开始“cH0U陀螺”。
此时此刻,贺从书觉得辛沛文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仁慈的,至少肯给她热身。林不愚的手劲不小,贺从书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小幅度晃动,泼了水的地板又滑,腿上的动作大了就会晃动得更厉害,为了稳住身T,她只能踮着脚尖尽量不动。热熔胶棍每一下都像是要在她的身T伤咬下一块r0U,疼痛尖锐而持续,时间一长,她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她的PGU就像是炉子里烤过的面包,皮肤表面的水分在高温下很快蒸发,林不愚又泼了一杯水,然后换了宽厚的皮带。皮带的受力面积大,击打力又重,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由地往前荡,又被绳子拖回原地。贺从书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却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