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字画小说馆>都市>死亡恐慌 > 第一百零九章 不打了
    几分钟后,我还是没有看到有人来救我,我开始绝望了。这时候,我已经开始感觉呼吸困难了,因为我已经下沉到泥土淹到我的胸口了,泥土强大的挤压力使我无法开口呼叫,甚至我都无法呼吸了。

    渐渐的,我开始放弃了生的希望,我感觉我会死在这里,没有人来救我。随之,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估计是大脑缺氧导致的。我觉得很困,很困,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力在将我往上拽?难道是要将我拉到天堂吗?

    “严凌,严凌!”有人呼唤我的名字?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这肯定就是天使在呼唤我,想要让我跟着她回到天堂。好吧,我跟你走,如果我不去天堂我还能去哪呢?难道要去地狱吗?还是那个酒店?

    酒店?什么酒店?为什么我会想到酒店?我睁开了已经,发现我真的在酒店里。我居然还没有死,没有死!太好了,我还能继续活下去。

    咦?谁在动我的手,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头给转到一边,看到旁边的叶宛纱在认真的帮我擦拭身体,太好了,宛儿也没事。

    叶宛纱也发现了我把头转过去了,往我这边看了过来,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四目对视,没有说话,不用问,不用说,一切尽在无言中,一切尽在眼神中。

    最后,是我打破了这个气氛,我努力从脸上挤出微笑,想要跟叶宛纱说“我回来了”奈何受伤太重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反而这用尽全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叶宛纱被我这个样子给逗乐了,也笑了出来,但笑的同时已经里也流下了两行清泪。我移动了一下手臂,发现我全身上下就手臂移动得最轻松了,这应该是我之前在沼泽里面有拼命将手举高的原因吧。

    之前我在沼泽里面,人已经陷入到脖子都被泥土掩盖了,所以我拼命将手举高,这样的话如果有人经过我旁边的话会看到得更加明显。应该是这个原因,所以我的手没有被泥土挤压到,所以也就可以移动得这么轻松。

    我伸出了手,为叶宛纱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尽管我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但是我可以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叶宛纱应该也看懂了我的眼神,赶紧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十分激动。

    就这样,我在床上休息了半个月才恢复健康。这半个月内叶宛纱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这段时间内其他人也偶尔有来看望我,通过他们说的,我知道了那一天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天放完火之后,他们看到烧着的蜘蛛女皇身上好像还有一个人影在不断地攻击蜘蛛女皇的伤口。他们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么拼命的人肯定就是我了,二话不说就想着我冲了过来。

    跑到蜘蛛女皇身边之后,他们呼喊我的名字没有反应,便围绕着蜘蛛女皇身边寻找。终于在蜘蛛女皇的身后看到了沼泽地上伸出的双手,便竭尽全力把我拉了出来。

    此时沼泽地上的火势越来越大,到处都能听到昆虫被火烧死后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他们把我拉出来后,纸巾和尚坤两个人轮流背着我跑,逃离这片沼泽地。

    还好他们发现我即使,要是再晚一下的话可能连手都没能看见了,那样的话我就真的死定了。

    这一次的任务奖励,所有人都一样,是一把枪,一把手枪。这把手枪跟普通的手枪可不一样,这把手枪是利用空气压缩的原理,把压缩的空气打出去,可以对前方找成伤害并击退,而且还是范围伤害,不是只能单独打到一个。

    最关键的是,这把手枪是无限子弹的,也就是可以无限使用,不过要有冷却时间而已,每次完全充能之后只有三发子弹,三分钟补充完一发子弹。

    有了这把手枪后,两个女生再也不会没有战斗力了,至少以后我们在拼命厮杀的时候两个女生可以远远的用手枪给我们火力支援。

    身体恢复了健康,我开始在酒店里活动了。在房间里憋了半个月,我感觉身体都快憋发霉了。

    在二楼走着走着,我看到了纸巾倒在了地上。第一眼我以为纸巾晕倒了,但是一看仔细,纸巾居然衣服都被撕烂了。纸巾居然会被人打成这样,我很好奇到底谁有这个本事。叶宛纱?不可能,宛儿不会这么暴力的。尚坤?也不可能,尚坤打不过纸巾。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何艳了。按照纸巾的性格,他虽然会跟何艳吵嘴,但是并不会出手打她。但是按照何艳有点泼妇的性格来看,她出手打纸巾就很有可能。

    我边思考边走近纸巾,想看清楚他是跟谁打架,而映入我眼帘的,并不是何艳,也不是叶宛纱或者尚坤。这是一个我不曾见过的面孔,一个……极品暴力萝莉。

    没错,就是萝莉,这个人长得就是一副萝莉的样子。整张脸长得就想动漫里的人物没什么区别。脑袋上绑着马尾辫,身上穿着街头霸王里春丽的衣服,身体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火爆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

    第一眼看到我时候,我差点口水都流下来了,但我心里一直默念“不能动心,不能动心,我有宛儿了,我不能动心”。纸巾见到我过来,屁颠屁颠的就向我跑过来。

    “你小子,终于能出来走路了啊,我还以为你还要再过十年半载的才能恢复呢。”纸巾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嘴还是一样的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