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眼角,纪安瑶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蛇精病的身边……都是蛇精病?
如果白斯聿的怀疑是真的,那这个秦沐妍,会不会太拼了点?
“她一个女人,用得着对自己这么狠吗?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多的是吗?何必这么想不开,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不了解妍妍,”白斯聿微垂眼睑,语气里透着几分森冷,“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她跟他,其实是同一类人。
她在想些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纪安瑶扬起声调,怂恿道,“快去投怀送抱啊!赶紧的!”
听到这话,白斯聿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纪安瑶耸了下肩头,自顾自打开车门下了车。
“就送到这里吧!要是被那群记者缠上就麻烦了,不死也得扒层皮,我可不想白白惹得一身骚!”
“他们堵在门口,你要怎么进去?”
“学你呗!”
“学我?”
“你爬墙不是挺厉害的嘛!难道你以为只有你会?”
白斯聿闻言笑笑,目光自上而下打量了纪安瑶一遍,表情随之变得暧昧了起来。
“你穿成这样,怎么爬?不如今晚睡我那儿?反正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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