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回到玄文武学堂,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传来——晏守礼来应考,却在笔试时便被淘汰。
“怎么可能?”晏守远激动得面红耳赤,拳头紧握,“晏守诚都能考上,怀廉怎么会过不了?一定有问题!”
晏守明忙压低声音提醒:“慎言!没有证据的事别乱说。”
但晏守远已经控制不住情绪:“大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
“先找邵家打听清楚,”晏守明沉声道,“查明真相再说。”
就在晏家兄弟为此事焦躁不安之际,张雨轩找到晏守诚,在僻静处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可知道青松村那场瘟疫与永福伯府有关?”张雨轩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晏守诚眸光一凝:“什么意思?”
“带队围村的是安阳侯的人,张远也在其中。”张雨轩环顾四周,确保无人偷听。
“原来如此,”晏守诚冷笑,“那上百条人命,怕是另有隐情。”张雨轩蹙眉:“何出此言?”
“葛医师说过,死者症状更像是中毒,而非瘟疫。”晏守诚目光如炬。
“有何证据?”
“有人接触过病人却未被传染,这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