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点点头，找出几份资料递给了洛凌尘，“这是下半年我这儿几个项目的资料，你抓紧看看。”
洛凌尘接过厚厚一叠资料，打开一看，不禁有些愣神。
这上面所写，算得上是机密了。
不少，都是胡九深入研究得来的结论。
这些年在林柳萱名下，这种级别的资料，都是林柳萱独有的，其他人想要在项目里得到更多，只能自己努力。
胡九，竟然把这些都给他了？
“胡教授，这是？”洛凌尘忍不住多问了一嘴。
胡九随意瞥了眼，没好气道，“回去好好看，都是我的研究。别到时候项目来了跟不上，怪我不照顾你！”
洛凌尘轻轻点了点头，却总有种古怪的感觉。
大一大二时，自己可还是洛家的小少爷！
便是那时，林柳萱都在防着他，也防着其他五个姐姐。
除了洛凌尘这个没心眼儿的人，一天到晚把自己的理念跟研究到处分享，其他人对这些，都是闭口不谈的。
他本以为，连一家人在这种事上都分得这么清，胡九这里，只会派系更复杂，把这些藏得更深。
不曾想，却是这般。
洛凌尘深吸口气，深深鞠了一躬，“我知道了。多谢胡教授。”
胡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即看到一旁的宁枭臣，没好气道，“你也滚！”
宁枭臣不但不怒，反倒如释重负，连忙笑着跑了出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胡九也拿出手机，拨通了宁蒹葭的电话。
“是个好苗子，这几年跟着林柳萱，可惜了。”
电话那头，宁蒹葭平静道，“林柳萱的压榨，也让他的基础比谁都扎实。要是一直跟着你，怕是也没这么好的底子。”
“也是。”胡九笑着挂断电话，摇了摇头，“小子，连蒹葭那丫头都这么看好你，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
“洛凌尘！”
刚出办公室，宁枭臣就快步跑上前，搂住了洛凌尘。
洛凌尘有些不适应地挪了挪身子，“宁枭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