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神明大人不喜欢男人。”
凯特淡淡讥讽一句。
威廉丝毫不以为意，耸肩一笑：“的确很遗憾，否则我根本不介意。”
“你……”
凯特气得胸膛起伏，双手环胸，扭过头去。
威廉轻笑一声，眼神幽暗：
“凯特，这就是交易，我们付出一些条件，然后从神明大人获得一些好处，很清晰明了，不是吗？”
他的眼睛看向面前的妻子，但却仿佛在看一个完美的商品：
“你瞧，你有神明大人感兴趣的身体，而我，又能为这具身体赋予特别的身份标签，我们简直就是天生的合作伙伴。”
被威廉的眼神看的心底发寒，凯特忍不住问道：
“你说的倒是轻松，若神明大人喜欢的是你的小罗斯呢？你会和现在一样吗？”
“当然！”
威廉没有任何犹豫的答道：“我还会更开心，毕竟我就有两个可以和神明大人交好的机会了，甚至如果神明大人需要，我还可以去找第三、第四……第四百个罗斯出来。”
“你……”
看着面前坦荡承认的丈夫，凯特忽然发现，或许她一直以来都没有认识他的本质。
“好了，凯特，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威廉摊手说道：
“这个世界从来就是如此公平，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相应的筹码，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得到，是不可能的！”
“威廉，你简直太可怕了！”
凯特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你不能舍弃的。”
眼见凯特一直不给自己正面回应，
威廉也有些不耐了：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难道说我让你现在和神明大人断绝关系，让相貌和身体重新恢复之前的状态，你就舍得吗？”
“我……”
凯特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给不出肯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