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察觉到儿子的异常，方父奇怪问道。
“爸，你…你看手电筒的照射范围！”
方虎的牙齿好像打架一样，哆哆嗦嗦指着手电筒照射的光线边缘说道。
“嗯？”
方父看向手电筒照射的区域，没看出什么异样，又转移照向其他地方。
满是灰尘的地面，楼梯里杂乱堆叠的桌椅，还有许多散乱的书籍……
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照射范围怎么了？”
方父问道。
“你…你没感觉到了二楼吼，这个照射范围比刚才小了很多吗！”
方虎紧紧抓着父亲的手臂，低声吼道。
嗯？
方父一怔，下意识看向手电筒的照射范围，然后回忆了一下在一楼的画面，旋即他的身体也僵硬一下。
正如方虎所说，此时自己手机手电筒的照射范围，的确比在一楼时小了一圈！
“或…或许是我手机没电的原因吧？”
方父小声解释道。
方虎却不信，他们进入教学楼满打满算才几分钟而已，怎么可能耗电这么快？
“爸，咱们还是出去吧！”
方虎不知道第几次说道。
“出去？不去！”
方父闻言却是脖子一梗，硬声说道。
虽然他这时候也感觉手电筒照射范围缩小的有些诡异，可要知道进来之前，他在陆云面前可是信誓旦旦表示世界上根本没鬼的。
自己这个时候出去陆云会怎么看自己？
“爸，你就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