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了!
他在门口站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将里面那位一来就扯着嗓子哭的女人给拖出来。
拖吧,容爷没发话,他不敢。
不拖吧,眼看着这女人都进去了大半天了,哭声还没有停!
这该有天大的委屈一来就哭成这样啊?想他家容爷最是见不得女人哭了,这女人一进去就开哭,他还心惊胆战地生怕下一秒她就会被容爷给一脚踹出来呢。
可是等啊等,等啊等……
哭声依然有,只不过变成了小声的啜泣,还伴随有零碎的声音。
“我那天不是故意要睡你的,真的……”
门外竖着耳朵听动静的季习,“……”
我X,我听到了什么?
这么一来,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容爷要将这个女人叫过来的原因了。
季习面露惊悚,深吸了一口气,这应该算是容爷的私事了,他还是,别掺和了。
只是一想到那天早上他来病房时看到的惨烈画面,季习就忍不住嘴角直抽搐。
这女人,太彪悍了!大写的服啊!
病房里,季容面若冰霜。
她到底还要哭多久?
从她进门到现在,整整四个小时。
因为她在哭,所以他都没机会开口说话!
季容微眯着的眼睛里满是阴寒,她这么一哭倒是显得他混蛋了。
明明就是他被占了便宜,她还有脸在这里哭?
被这么一双清冷的眸子犀利地紧盯着,庄亦暖早已心乱成了渣渣。
有句话说得好,邪不胜正。
季容用他那种常年站在法律天平中端以睥睨的姿态审视罪犯的目光盯着她时,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媒体不是吹嘘过他吗?一个靠眼睛就能辨忠奸的鬼胎,任何作奸犯科的罪犯都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她现在就是栽在他手里的罪犯,而且,还是个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