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见顾娆只吃了几筷子便丢下筷子找烟抽。
若不是心情不好,怎么会心生烦躁?
顾娆靠站在落地窗边,一支烟抽到一半,星火缭绕。
“那个季容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问及季容,心里却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在找话题,不愿再沉浸在这种烦躁中不可自拔。
有时候,人的情绪会达到一种无法控制的地步,越是纠结越是烦躁。
庄亦暖停下了筷子,“帝都最高检察院检察官!”
她的回答着实让顾娆惊了一跳,半天没回过神来。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想尽办法都查不到对方的消息,这么一个大人物来了G城想必是有正事。
行踪不可能会众人皆知。
而之前庄亦暖说配不上对方,现在看来确实,身份上,有些距离!
“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他来了?还知道他下榻在这个酒店?”
庄亦暖取了个抱枕抱在怀里,“听帝都那边的一位朋友说的!”
“阿饶,找不到就别找了,他身份特殊……”
顾娆点了点头,“确实身份特殊,找不到也情有可原!”
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顾娆听着庄亦暖说着那个季容,是如何的风华绝代,惹人眼球。
听着听着她侧身看着身边犯起了花痴的小女人,“亦暖,你有没有想过,通过这个季容为你哥翻案?”
庄亦暖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似乎没料到这么久一言不发的顾娆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正事!”
尽管听起来有些天荒夜谈,甚至是太过心机,可顾娆是谁?
她是旁观者,旁观者清,看到的就是之间交错着的利益关系。
别人都看到是无限风光,她看到的是机会。见庄亦暖震惊得说不出话,顾娆起身,“好好想想!距离你大哥处决的时间只有两年了!”
……
江南送郁栩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