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暖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了惊恐中,肩膀一阵距离的疼痛,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
季习折回病房时脸色微变,看季容洗漱完躺在床上看书,看的还是华夏国死板地要命的律政书籍。
就说这人的情趣需要培养他还不相信。
季习走到床边,季容感觉到他气息的不对劲,视线从书页上抬起来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季习,“庄亦暖在楼下!”
季容:“……”目光微微一动,原本还沉稳淡定的脸部表情有了异样,“出了什么事情?”季习,“听说岳家大少受了伤,她来陪护的!”好吧,虽然这么说,老大的那张脸瞬间臭得要命,可他对庄亦暖的了解,庄亦暖怎么会看得上那么一个渣渣?
就连门外的那几个保镖都在义愤填膺觉得那岳家的渣渣配不上他们的女神。
粉丝的眼睛是雪亮的!
一朵鲜花怎么能插在那么一堆牛粪上?
他都看不下去了!
季容怀里还抱着一本厚厚的书籍,然而此时却怎么也看不下去里面的内容了。
突然抬脸看向季习,“我看你刚才跟门外的保镖打得一团火热?”
季习,“……”一般一般,好歹他以前也是干过刑侦的,别人还是认识他的,更何况你季大少现在不是还没有倒台吗,人家虽然是奉命来守着病房,却也不会真的把你得罪得狠了。万一有一天你出去了,他们重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么?
这不,他偶尔出去散个步,走动走动,那些人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么?
季容合上了手里的那本书,脸上的情绪已经压下,不动声色,“外面雾还很大?”
季习,“额,是很大!”
……
九楼的特护病房洗手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声和物体倒地的声音。
躺在病床上的岳大少一听到这声音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了得逞的笑意,暗搓搓地揉着手指笑得得意,“跟我斗,哼!”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从里面出来的庄欣然拍了拍手,“怎么样?岳大少,我的方法比你那一天天像只臭苍蝇一样往她面前凑还始终得不得她正眼想看要惯用吧?”她在会所抡起酒瓶砸了岳大少的脑袋,再让岳大少身边的人和她一起送到了医院,又让岳大少的人通知了父亲庄怀林,再借庄怀林的手把庄亦暖给弄到了医院来。
说实话,其实她也没有什么把握的,只是最近跟踪庄亦暖,发现她经常往这个医院跑,有一次是她想要进住院楼结果被人轰出来。
她就在想,或许,庄亦暖想进住院楼,而住院楼这段时间戒严,每一个进出的医护人员和病人都有严格备注,只因住院楼里住了个大人物。
庄欣然是想不明白庄亦暖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的进去,不过既然她有所想,那么他们就有空子可钻。
果不其然,庄亦暖没有让她失望,她还真的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