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庄亦暖也不好再说什么，尤其是现在还在是别人的地盘。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有脚步声传来，闭着眼的顾娆睁开了眼。
进来的人正是徐锦知。
庄亦暖看到来的人是他，“不会吧，这一次负责这个项目的人是你？”徐锦知冲着两人笑笑，“怎么？不可以？”
庄亦暖嘴角扯了一下，“我好像听说负责谈判的人貌似不是你？”这货是怎么把这个活给抢过来的？
顾娆对着徐锦知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在看到徐锦知进门来的那一刻，她心里的想法也跟庄亦暖的不谋而合，垂眸时眸光里有一瞬的迟疑，最终却在她再次睁眼时恢复了清冷。
“可以开始了吗？”
不管来的人是谁，这一步，始终要迈出去。
而这道口子，也由她来撕开吧！
……
一个小时后，顾娆和庄亦暖从郁氏集团的大楼出来。
徐锦知亲自送两人到门口，“既然你们忙，今天就不请你们吃饭了，改日再请？”
顾娆微笑，“可以，不过我更希望的是在两家签约仪式的那天晚上一起！”
徐锦知朝顾娆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从郁氏大厦底楼大厅到停车的路段不过百米，顾娆却隐忍地辛苦。
庄亦暖最先发现她的症状，在徐锦知还打算送一段路的时候伸手拉着顾娆就走，很不客气地丢下一句，“不送了不送了哈，锦知，你还真是婆婆妈妈的！”
徐锦知：“……”
既是合作方又是朋友，而且郁商承已经不止一次跟他挑明了说了那是他嫂子，待遇自然也会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怎么就婆婆妈妈了？
目送着那两人离开的身影，徐锦知伸手摸了一下鼻子，身后他的助理低声问道。
“少爷，谈得可顺利？”徐锦知脸上的笑容不动声色地收了收，“还好！”
“那……”助理欲言又止。
徐锦知深深地看了助理一眼，“董事长那边，我自会去汇报！”
助理垂眸不语，心里确实紧绷了一下，难道徐少知道他是董事长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