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郁商承接着问,他隐约觉得接下来季容所说的会让人震惊。
果然不出所料,季容深吸了一口气,人已经站在了一个房间门口,看看郁商承,又看看商言,“我建议你们两人现在立马取样做DNA对比!”
郁商承面色一惊,而商言也是震惊,驱着轮椅靠近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季容,“具体的我要等皮肤科专家亲自来看过之后才能得出结果来,而你们两人……”
他说着,就有等候在过道那边的医护人员走了过来,季容道,“节省时间,先替你们取样做对比!”
郁商承率先抬起了手腕,商言纵然满脸狐疑但也是伸出了手。
旁边几人虽然没说话但还是从季容所说的这些话里面嗅到了不正常。
“难道他们不是父子关系?”谢南浔出声,一声倒抽气。
医生采样完毕拿去做基因对比,季容深吸了一口气,郁商承和商言对视一眼,两人脸上皆有一丝恍悟。“难道真的?”商言不可思议,“不对,不可能!”
季容蹙眉,“你从小就在商家长大,你跟他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要对你下手的?”
商言看了郁商承一眼,表情有点怪,被谢南浔捕捉到神情,“我看你好像很心虚啊!”
商言磨牙切齿,“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就是无意间从徐囡口中得知他要对郁商承下毒的时候!”
话一出口,过道上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起来。
几双眼睛都看向了商言,商言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当时还跟他正杠得你死我活的,我还巴不得他赶紧死了呢!”
“你也真敢说出口?”谢南浔抬脚就要踹,被唐时域拦着。谢南浔是间接受害者,就因为二哥中毒,所以他不得不回到榕城研究解药,为了躲避杀手在地下十几层里待了好几个月,这几个月那叫一个暗无天日。
偏偏这厮早早就知道了。
商言的轮椅被谢南浔踹了一脚,按住扶手稳住椅子,脸红筋涨,“我也不好过好吗?我就算提前知道了又能怎样?我当时腿都废了能干什么?”
他低吼完看向了郁商承,“我也不管你信不信,当我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动手了,而且,就当是我们那敌对的关系,我也没必要提醒你!”
“所以你自己搞了那一出戏,离开了帝都!”郁商承接话。
商言也没隐瞒,“是,我要自保,当我发现他对你下手时,我就预感到不妙了,我要保命就不能再留在帝都任人宰割!”说起来,他们也是被逼无奈,而且当时两人关系本来就是敌对的,都恨不得对方早点去死,还有什么心思去提醒对方要小心?
“是,你自保,你自己跑了,把二哥推出来了,你倒是跑得很快啊!”谢南浔若不是被唐时域紧紧拦着还非冲过来再废了他一条腿不可。
“南浔!”郁商承出声制止住了谢南浔,“不要再说了!”
谢南浔:“……”
搞来搞去他倒是成不待见的了。
谢南浔背过身去生闷气,唐时域抬起胳膊碰了碰他,谢南浔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