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暖的右手微微一抬,又收了回去,“门外的人还在吗?”
季容将她要伸手却又缩回去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将手从善如流地收了回来,眸光却深沉了一些,语气下压,“商顾人已经走了,他的人自然会带走!”
庄亦暖这才松了口气,“好!走吧!”
她留在这里实在是帮不了什么,既然郁商承都已经回来了,那两人分别了这么久,她也不方便再留下。
庄亦暖跟在了季容身后离开房间,门外果然没有保镖在,到了客厅那边,就见庄园花园里不少人上车,车辆也三三两两地驶离。
季容的手机响了,季延平打来的,“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没有出来?”
庄园里这么多双眼睛正盯着呢,商顾人虽然是走了,但这座庄园可是按照他的安排重新修葺了,里面的佣人也全是他的人,他还在里面干什么?
季容握着手机语气平淡,“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季延平在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那你快点出来,别死在里面了!”
季延平也只是随口说说,想着万一商顾死性不改,想要他季家断子绝孙,再下杀手,所以提醒一下儿子。
结果——
季容语气停顿了几秒,“老头子,话可不要乱说!”
季延平,“……我怎么乱说了?”他说错了吗?
季容瞥了一眼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入神的庄亦暖,启唇,唇角维扬,“很潢.暴!”
季延平:“……”满脑子都是,什么是潢暴?
老头子干了几十年的检察长,中规中矩了大半辈子,也就是最近才在自由洒脱的道路上奔起来的,那些什么网络术语也要私下里悄悄地去查去学习。还别说,想要跟年轻人打作一团还非要这么不可。
电话被挂断,季老爷子也没机会去问了,此时他人已经坐在了车上,开车的人是季习,季习刚才没进庄园,一直在车里等着。
季延平脑子里有未解之谜,显得一脸懵懂,便叫了季习,问,“潢暴是什么意思?”
“啊?”季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子,潢暴?”
季延平伸手敲他脑袋,“快解释!”
季习,“很潢,很.暴.力,简称,潢暴!”
季延平两只眼睛都瞪直了,说我潢暴?
我怎么暴了,我就说了一句话而已,我!就!怎!么!潢!暴!了!
季延平浑然不知自己不过一句话就让儿子思绪蹁跹,连潢暴都说出口了,这该是在怎样的心态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除非他满脑子的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