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收网了!”
郁商承淡淡的声音飘了出来,室外雪花飞扬,这一年的冬季,帝都的大雪来得迟了。
……
季家,季太太袁心这几天都心神不宁。
午后,她坐在暖气充盈的阳光房内喝下午茶,盘子里的糕点还没有品尝完,楼下汽车抵达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季太太描画得精致的眉毛挑了挑,搁下了手里的小叉子,垂眸看了一眼楼下的车辆,叫住女佣。
“你下去看看,这一次来的人又是谁?”女佣应声,下楼去打听,没过多久便折回来了,“太太,是覃先生!”
袁心一听,眉头越发显得深重,“他来干什么?”
这个覃勇可是商顾的人。
不对,这几天赶到她家里来的人全是商顾的人。
这让季太太有些坐不住了,丈夫季延平和儿子季容两人工作上的事情她是从来都不过问的,他们走的都是政客的道路,在走上这条路之前就心里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
她不该过问,也不能给予中肯的意见,尤其是在这个换届的紧要关头。
但是,他们最近都在干什么?
难不成又要重蹈覆辙?
季延平自从前天早上凌晨六点钟回到季家之后,连续两天时间,季太太都发现他的有点心不在焉。
她问及那天晚上出去干什么了,季延平就说跟儿子一起出门办事儿去了,问儿子季容,季容比他爸更敷衍,正事儿!
季太太哪是那么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人?此时她就站在三楼楼梯口,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确定季延平书房里的人离开后,她便下楼来敲响了书房的门。
季延平语气疲惫,“进来!”
看见是季太太,季延平往座椅上躺了下去,“人走了?”
季太太,“嗯,走了!”
季延平略显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舒出了一口气来。
季太太进来给丈夫沏了一杯热茶,聪明地没有一开口就问,待茶水泡好后,季延平就轻声开口了。“袁心,你还记不记得一件事儿?”
季太太把茶水放他面前,看季延平像是在思索什么,她也不急,坐在对面耐心地等。
果然,季延平也没让她等多久,就继续道。
“商家的事儿,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咱们听到的那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