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泽现如今在帝都另外一家医院养伤,因为上次事件,他杯弓蛇影,身边配了好几个保镖!”
“我的人从他的交际圈入手查过,这个人私生活有点乱,除了之前跟他有过婚约的庄家二小姐之外,在外面还有不少女人!”
说及这位岳家大少,季习便觉得果然是没有砸了自己帝都花花公子的名号。
“你要说岳家有多少钱,在帝都这个权贵遍地走的地方,岳家顶死了也只能算是一个中等偏下,可就是这样的一些人,总觉得老.子天下无敌!”
季习之前干刑侦就办过几桩大案,跟缉毒大队一起协作完成的,有些人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钱有点权便像八只脚的螃蟹恨不得在帝都横着走。而往往那些真正的权贵人士却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就这些半灌水七上八下地总是冒出来蹦跶!
就如面前这个,有权,有钱,低调,还比如郁家那个,徐家的,榕城唐家的,谢家的……
不对,季习脑子转了转,这些人好像可都不算。
怎么说呢?这些人是背地里干大事的,偏偏还是游走在法制边缘的。
让人脑壳疼!
“他平时出入的那些场所里能接触到这种药物的地方太多了!”季容锁眉。
“其实想要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简单,找个时机把他弄过来,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季习道。
季容瞥他一眼,把冲泡好的咖啡递给他一杯,“你这样做无疑就是打草惊蛇,不可取!”季习拧了一下眉头,确实,这个办法不可取。
“多加派些人手暗地里摸清他最常去的地方,先把范围圈出来,然后再从他身边的人入手!”
季容沉声说完,想了想,“顺便查查岳家的公司,看看有没有可用的线索!”
他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沉思,查案这种事情他和季习都有经验,在医院那天晚上他发现了那种药物时内心就很震惊,几年前他曾处理过一桩案子,当时查下去就是跟这药物有关,压了下去。
当时那件事是作为检察官的他一块心病,他的职责是还原案件真相,可直到案子结束,这个真相还是没有查出来。
季容心里隐隐不安,连他都查不出来不知道这隐匿在这药物背后的产业链到底深入到了哪种地步?待季习离开,季容喝完了那杯咖啡,看了摆在面前的手机一眼,眼神里有一抹惺忪的情绪一闪而过。
……
也就是当天晚上,帝望山的丛林里,三个人影趁着夜色下山,一口气徒步几公里。
“妈.的,差点冻死我了!”说话的人喘了一口气,跑了这么远浑身还没有热起来。
太冷了,从冷藏库里出来的时候三个人连跑路都不敢动作幅度太大,生怕力道重了一些,咔擦一声,骨头就断断裂了。
一直到山下隐蔽处,有辆面包车接应,三人上车,催促着车里的人赶紧开暖气。
“老大,你一走就是两天时间,帝沙酒店那边的人发话了,你再不回去就别回去了!”
坐在后排的陆少浅将脸上的口罩拉了下来,吐出一口气息,又将缠在手上的绑带一圈圈拆下来,“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跑了似的!那个人回去了?”
他话里的那个人,不就是郁商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