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吴湘南的话语，众人也都看向了方生。
方生平静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昨天，我和老赵都在林七夜的家里。”
“那为什么只有老赵直面鬼面王了！”红缨看着方生问道，神情很是激动。
方生先是看了红缨一眼，随后平静说道，“因为我没有离开林七夜的家。”
“你昨天又是为什么没有随身带着作战耳麦？”红缨追问道，“你...”
“红缨！”吴湘南皱眉喝止了红缨，“老赵的牺牲大家都难过，但是这并不是方生的错，再说了，你也有方生的联系方式，你为什么没通知他呢？”
“因为你的手机在战斗里损坏了！”不等红缨回答，吴湘南又道，“这些都是意外因素！谁也保证不了的！”
红缨沉默，半晌才开口对着方生低声说道，“抱歉。”
“没事。”方生摇了摇头，随后还是解释了一句，“我认为临时队员不用参与神秘的清剿行动，所以就没带着随身战斗耳麦。”
这个说法当然也不是临时想的，而是方生原本是打算明天应对明天的询问的，但是没想到被林七夜拉着去面对鬼面王了，索性也就用在这个地方了。
吴湘南叹了一口气，没在追问赵空城的事情，“方生，鬼面王的尸体是被你拿走了吧。”
吴湘南虽说是询问方生，但是其语气很是笃定。
方生也没有隐瞒，而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我和林七夜赶到的时候老赵已经使用了鬼神引，他杀掉鬼面王之后我就将其尸体收了下来。”
众人沉默。
半晌司小南问了一句，“老赵是序列几？”
“序列083，泯生闪月。”
方生道。
拿着纸巾站在红缨旁边的温祈墨嘀咕了一句。
“老赵是个天才啊。”
吴湘南也沉默了一会，终于将目光看向了一旁沉默的林七夜。
“你就是那个炽天使的代言人？”
“嗯。”
短暂的沉默之后，吴湘南接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