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致远以撇得像老鳖盖子一样的嘴巴,流着口水说。
范小凡却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说:“其实,那个瞽者,他只不过是一个废人!他没有什么能力!”
“范小凡你……”
“兄弟,你杀人就杀人!
丧心病狂就是丧心病狂!
留你在社会上就是一个很大的危害!
局已定,你死罪难逃!何必找这种荒谬的理由狡辩!”范小凡义正辞严道。
“我觉得那个瞽者才是这个社会上的巨/大危/害!他属人间毒瘤!”舒致远说。
他很生气。
但觉得生气无用。
索性连气也不生了。
只是觉得很无奈,很没劲。
他本以为范小凡是一个绝对正义的人。本以为范小凡拿他当朋友了。
反正自己是拿他当朋友了。
以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
现在,友谊不是友谊,爱情不是爱情,人生不是人生。
舒致远感到心灰意冷,感到很压抑。
但他始终没有爆发。
倒不是他很能忍。
而是在他乱七八糟的思想中,有着对某一样东西的向往。
这种东西竟然是:死亡!
是的,他想死。
其实在他很小的时候,也就是自记事起,他就有了想死的念头。
只不过他把这种想死的念头深埋在心底,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