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们就看见从虞少恒的右耳洞里冒出了一股淡淡的白烟
不由得大惊,一个个的再也绷不住的叫唤起来。
“怎么回事?”
赫连问东凝重着表情问其中一个手持装有硫酸针管的人。
那个人看了看针管上
带有满满的歉意地说:“董事长不好意思!我没能控制好,让硫酸在他的右耳洞里流出去了一些!”
“哦,这是硫酸在腐蚀着他耳洞里面的肉骨,所以才打耳洞里冒出来的白烟?”赫连问东说。
“是的!”
听见他们的对话,人们只觉得很残忍。
但人们马上就觉得很奇怪
这硫酸在虞少恒的右耳洞里给他腐蚀肉骨都腐蚀得冒烟了,他怎么不晓得大声叫唤呢?
他只是在抽搐着,将本来不算大的眼睛给瞪得发黄的眼白露出很多。
“硫酸正在腐蚀着他的深耳道,他都不嫌疼吗?
怎么不嗷嗷叫?”
赫连问东望着正在地上趴着的虞少恒,感到奇怪道。
“让我问问他!”
于是,有个公司的高层就在虞少恒的跟前蹲下来
大声的问他:“少恒哥,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头痛!浑身禁不住的在抽!”
抽搐中的虞少恒还知道回答,但吐字不似之前清晰了
因为他在说话的时候,只有一半的嘴唇比较灵活。
“你的耳朵不疼吗?”那人问。
看着他的右耳朵还在冒白烟。
“耳朵感觉不到疼!头疼,脑子疼!
我的右耳朵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