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样子,一点儿也不像绑架人的样子!哪有绑匪为人质打伞的!”虞欣说。
“反正你是逃不掉的!”卫策天说。
“对!落在你这种人手里,休想逃得掉!
可是,谁说要逃了!
其实吧!对于我来说,逃不逃的无所谓了!”虞欣突然作得一副较伤感的样子说。
“为什么这么说?”卫策天不由得有些蹙起眉宇。
他为她感到一些担心。
他不希望她是不快乐的。
可这个过分美丽的女人,真的不快乐,看起来。
“因为事到如今,我已经末路了!”虞欣笑起来,是自我嘲讽。
卫策天没有说话。他不太明白她说的末路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被安察局的人抓起来,判我个十年八年的!”虞欣说。
“你犯罪了?”
“如果我真的犯罪了,你会收留我吗?不,应该这样问,你敢收留我吗?”虞欣有些幽怨地说。
卫策天笑了起来,说:“在这世间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你放心,我会收留你的!我会把你藏起来,让安察局的人找不到你!”
“可躲躲藏藏的日子并不好过!”虞欣说。
“我会让你好过的!我会让你在躲藏的日子里,过得比任何人都奢侈!”卫策天说。
“奢侈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怕感到很空虚!”虞欣说。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我女儿!”虞欣突然说。眼圈瞬间红了。
“你女儿?你女儿怎么了?”卫策天见她快要哭了,不禁感到心疼,作出十分关心的样子问。
“她失踪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她如今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虞欣说。
她没有流泪。因为为女儿流的眼泪,她几乎已经流完了。
现在想起女儿,她只有一种干巴巴的心痛。
这种心痛,就像她的心脏水分不足了,那心脏上的黏膜,心瓣,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搓着,掰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