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才是他们中最大的赌徒!
是自己赌得最大,输得最多!
现在,她的模样确实已经看不出难过了。
用伤心难过到极致已不足以形容。
往往不流露的东西,才是在体内深深地扎根,深入了骨髓,流淌在血液中,经过心脏不断循环着。
这就是为什么虞依琳看不出来她悲伤绝望的样子,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她的绝望和悲伤的气息。
可虞依琳毕竟年龄还小,考虑不周全
如果这个时候她能选择默默的出去,不要再打扰自己的姐姐,不要再给她的心上添乱就好了。
可她偏偏又在说:“姐,你说那个死废物加变态的秦离,会不会偷偷在咱们家的卫生间里安装了摄像头?”
这话听得虞欣心惊胆颤,说:“应该不会吧!一个人再恶,他能恶到那种地步?”
“哼!还有什么事是那个秦离做不出来的!
姐,我们最好检查检查咱家的卫生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虞依琳说
虞欣坐在床上未挪身,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绝不可能!一个人再恶真的恶不到那种地步!”
“好,你歇着吧!我去叫咱爸,让咱爸找找看!”说完,虞欣便退出这个房间,并顺手带上了门。
虞欣的眼神很显呆滞,几乎变成了死鱼眼,目光慢慢的移过去,又死死盯住了那部价值247万的Vertu眼镜蛇。
内心不觉祈祷起来:上天啊你不要这么残酷吧,别安排我这么坏命好不好!
她多么多么的希望赫连问东能给她打过来电话,告诉她自己才刚刚下飞机,在飞机上时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所以你才打不通。
可人生就是这样,你越是希望的事情,它越是不会发生。
在一楼客厅内。
虞依琳把虞明和江悦从卧室里叫出来了。
他们老两口本来正在床上躺着,用被子蒙住头,学鸵鸟头埋沙的自我催眠,企图忘掉痛苦。
他们已经生活在了极大的悔恨和痛苦之中。因为自己家里刚刚输掉了一个亿!
一个亿啊!正常上班的话,得多少辈子才能挣过来!
他们难过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一家人围着餐桌吃饭的国际惯例被打破。
晚饭没人做了。显得这个家里说不出的冷清,以及沉浸在浓郁的悲痛气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