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离?”虞母又惊又怒。
秦离点了点头。
五年不见,虞母风韵依旧,样貌几乎没变。
可几年的戎马生涯,秦离的轮廓虽未发生巨变,但他整个人的精神和气质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故在虞母的眼中,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时半会儿不敢确定是他。
“果然是你这个废物!”
上下打量了半天,虞母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就是秦离。不由得感到失望极了。
这个人怎么还没死呢!
她既生滔天的恼恨。顿时化作一头愤怒的母狮,将门大打开,扑上去,十分用力推搡了一下秦离。
无奈秦离稳如泰山,不仅没有推动他,反而自己被弹得往后一个趔趄。
“妈,你小心点!”秦离伸出手,神色关切地说。
“你!你来干什么?
早不归晚不归!非要等到欣欣要重新嫁人了你才归来?
安的什么心你,是成心来捣乱的吧!
还是趁机来讹钱的?”虞母双手一叉腰,讲话如机关炮一样,泼妇象毕露无遗。
虞父已跑过来,看见秦离,顿感大事不妙,脑袋瓜子嗡嗡的作响。
“这个瘟神!”
他瞪大眼睛往两旁瞅了瞅,冲过去,从墙根下抄起一把铁锹。
“你让开,让我拍死他!”
他冲过来,一把扒拉开虞母,双手执握把柄,将铁锹高高的抡起来。
眼看一块黑乎乎的铁楸头就要落在秦离的头上。
一道巨伟的身影冲过来,将大手一挥,一把抓住了铁楸的把柄。
牢牢如大铁钳箍住。
任由虞父怎么拽拉也弄不动铁楸一丝一毫。
“这个人,你动不起!”赵雍阴冷着一张面孔说。
“喀吧!”一声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