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注意呼吸与步伐的配合。”徐青站在练武场中央,声音浑厚有力,手中长剑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阳光下,剑锋上反射出银白色的光泽,煞是好看。
一旁观看的萧樾紧锁着眉头,全神贯注地学习每一个细节。他挥剑的动作虽然生疏,却异常认真。尽管动作还不那么流畅自然,但在他的眼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那是对进步和胜利渴望的体现。
“嗯,就是这样,慢慢来。别心急,剑道修行是一条漫长的道路,重要的是过程。”
“弟子明白,师父。”
随着练习继续进行,不少路人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师生互动。有人甚至直接围了上来,窃窃私语,眼神中满是对萧樾的好奇和期待。
———
茶馆里
甲:“你们说这萧家的小子能行不?听说之前也就只是小时候随便学过两招,现在突然跟那个武林高手拜师学艺来了?”
乙:“嘿,谁知道呢!不过我看着挺像回事儿的样子,你看他练得多刻苦啊!说不定以后还能成点气候呢!”
丙(不屑地笑了一声):“切,就凭他那细胳膊细腿的,估计也就是一时兴起吧,要真的有本事,还轮得到咱们在这里指手画脚吗?”
丁(轻轻推了一下丙,小声提醒):“你这话说得太早了吧?人家好歹有个厉害的师傅教,万一真有点门道,可别到时候让人瞧扁了咱……”
几人的话音虽低,但并不难听清,周围其他食客也纷纷将视线投向了不远处的练功身影,议论之声此起彼伏。然而,在这片纷杂的人群之中,似乎每个人都忽略了正逐渐发生变化的那个少年……
———
“不错,今天就到这里吧。”随着最后一缕夕阳落山,徐青终于结束了今日的指导课程。汗水浸透了二人衣物,但精神依旧饱满无比。
擦拭干净额头上的汗珠,萧樾转头望向师父问道:“师父,您觉得我什么时候可以真正掌握这套新学会的基础套路呢?还有多久才能做到如您一般行云流水、毫无破绽的地步呀?”
听到这话,周围原本打算散去的观众再次驻足倾听起来,仿佛被这对话勾起了兴趣。
“哦呵呵呵,”徐青先是爽朗一笑,随即严肃地说:“欲速则不达。武术讲究一个‘稳’字,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打牢根基。当你能够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自然而然地发挥所学技能,那就说明你是真的懂了、学会了。”
“至于什么时候能够达到我的境界嘛......呵呵,那就得看你自身的努力程度了。”说着,这位老练的武士给了徒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此时围观群众中传出一阵轻微骚动,几个年轻人互相交换眼神后低声讨论开了——
甲(满脸羡慕):“哎呀,要是我也能拜这样一位高手为师该有多好……”
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不容易啊,人家这资质加机遇,简直就像故事里的大侠传记似的!”
就在所有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时,一名身穿青衣的年轻人突然走进人群中开口说话:“诸位说得都有道理,可是大家想过没有?也许正是由于有了这些看似不可能的条件集合在一起,才造就了一个真正的奇迹。”
言罢便又转身离开,只留给众人一片惊讶与深思的气氛......
———
夜幕降临,夏府某处偏僻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