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去一个月,日子无波无澜。
花蕊整日会来女人坊,不过她和孙博文没碰过面。
蒋婉儿给花蕊诊脉时,丫鬟们也守在旁边。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曾想孙博文见过花蕊的事还是传到了县令耳朵中。
县令眉头一凝。
鉴于有之前夫人的教训,县令决定调查真相。
县令因一直在思索孙博文和花蕊的事,全然没注意到坐在对面的女人。
女人看出县令有心事,捏着嗓子问:“大人是心情不好吗?”
说话的女人是县令的小妾。
县令回过神来,看着小妾摇头:“无碍。”
小妾眼珠子转了转。
她状似无意地开口:“大人,不知有一事我该说还是不该说。”
县令有些不耐烦:“什么事,快说。”
小妾观察着县令神色,试探开口。
“有关夫人……”
提到花蕊,县令眉头皱成一团。
小妾干咳两声才说:“前些日子,听闻有个书生来找夫人。”
“夫人特意把人带到角落去。”
“对了,那书生得知花蕊是夫人后,神情十分激动,不愿相信。”
“妾身估摸书生与夫人是认识的。”
“就是不知夫人和书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完后,小妾发现县令的脸黑如墨。
小妾立马娇滴滴地补道:“大人,妾室只是道听途说,没有冤枉夫人的意思。”
县令抿着唇,淡淡地嗯了声。
眼见县令并不追责,小妾悬着的心放下,同时眼里还有窃喜。